月见山遥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那翻书呢。半晌突然想起来裕晴说的老师好像是自己,他手一抖,差点把这一页给扯下来。
他匪夷所思地抬头看向裕晴:“你疯了?”然后又道:“我有病吗?收琴酒当学生?”
月见山遥觉得怎么想这事儿都很扯淡:“再说了我和琴酒年龄差不多……”
这句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来系统在他刚回溯时间的时候好像提过一嘴,他身上的时间是暂停的来着,而且在他失去记忆在组织里的那段时间,琴酒好像确实该是一个少年人。
月见山遥:……
月见山遥的书掉在了地上。
“等会儿,等会儿……”月见山遥整个人都凌乱了:“你说的是真的?”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疯了吗?我看到少年琴酒的第一反应不该是给他一枪子儿吗?”
裕晴又把脸埋回了枕头里,看起来不是很想理他:“你问问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你起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月见山遥想不起来一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就去扒拉床上的裕晴。
裕晴看起来昏昏欲睡:“我好难过啊……突然发现琴酒变成了我的师兄,”他伸手比划了一个打雷的手势:“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虽然从他的语气里完全没看出来霹雳在哪。
月见山遥倒像是被晴天霹雳批了一道,看起来有点崩溃:“你赶紧起来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和琴酒对峙好累……”
“月见山裕晴!”
“唔……”
他和琴酒最后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