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月见山遥怎么都没想到的答案。
他睁大了眼地看着裕晴, 像是要和他确认他没说错一样。而裕晴只是盯着他肿起来的耳垂看, 杀意愈发汹涌,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琴酒给弄死。
月见山遥觉得自己头更疼了:“他为什么……我是组织的叛徒哎?”
琴酒都亲口承认了他是组织的叛徒, 怎么还会给他注射舒缓剂。琴酒现在对叛徒都这么仁善了吗?
不过这倒是侧面证明了月见山遥的一个猜测——他的那个隐藏身份估计又是组织的实验体。
“你有没有想过……”
月见山遥的思绪被打断:“什么?”
裕晴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问题不是出在琴酒身上,而是出在你身上?”
月见山遥:?
裕晴看到他的反应,了然:“果然,你和系统一样,都没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直接把它合理化了。”
他伸出手点了点月见山遥的心口:“你告诉过我,你的身体是被系统修复过的。”
“抛开系统已经修复不了的体质,你身上的所有暗伤应该都已经被治愈了才对。”裕晴道:“那你现在精神上的损伤是从哪来的?”
“所以……”
月见山遥叹气:“所以,我的记忆有问题。十七年前不是我第一次醒来,我不仅少了有关组织核心的记忆,还忘了这一周目刚醒来时的记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