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裕晴纠正,他迎着诸伏景光的目光,认真道:“你可以不完全信任我,但一定要完全信任他。”
诸伏景光一愣。
裕晴软和了声音:“就像他永远完全相信你一样。”
诸伏景光睁大了眼,觉得自己内心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泛起一阵喜悦夹杂着酸涩的情绪。
‘我的记忆是不是也出了什么问题,’诸伏景光想:‘我以前一定认识教授,而且关系匪浅。’
“所以这只是我以月见山裕晴的身份向你发出的请求,”裕晴道:“我希望你能留在他身边,帮我看住他。”
诸伏景光已经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你想让我看着他,避免其他组织成员和他接触是吗?”
裕晴:“对!”
如果月见山遥发现自己的身份和组织有关系,琴酒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去试探,而不是回避。裕晴怕他再玩一次孤身入敌营的把戏,那倒不如从头到尾就别告诉他,不冒这个险。
诸伏景光想了想,决定还是如实道:“其实我觉得你有点过度保护了。”
裕晴愣了愣。
“嗯…虽说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了解他,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能感受到,教授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诸伏景光道:“有时候过度的防护可能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觉得教授也不会高兴的。”
裕晴沉思。
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于是他话音一转:“但是我答应了。”
“过度保护虽然不可取,但适当的还是可以的。”诸伏景光微笑。
裕晴眨眨眼:“那,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