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因为经历不同会造就不同的人,但同位体的本质都是不会改变的,是什么让江户川乱步竟然还愿意放下骄傲和自我去扮演另一个自己?

太宰治如同死水般的眼眸里泛起一瞬波澜,却很快平息下去,好奇当然有,不然他也不会拆穿这个人的身份了。

但是比起那一点好奇,更重要的明显是他的计划,为了那美妙的死亡和织田作,还是稍微收敛些吧。

不过面前停住脚步的江户川乱步却缓缓转头,他没有露出什么情绪外露的表情,平静翠绿双眸淡淡望着他。

就算是被拆穿了真实身份,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好一会才慢慢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这种事可不是这是见了他一面就能够知道的事,就算有那个倾向的猜测,也应该是往港口afia或者天人五衰什么的猜,而不是一下精准的锁定第七机构。

就在太宰治要回答的时候,面前的江户川乱步有些倦怠地打断:“算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或许是被太宰治知道了真实的身份,他没有在太宰治的面前作出这个世界乱步那般稚气又开朗的模样,更多的是近乎与整个世界都隔了一层的疏离淡漠。

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江户川乱步是天真又狡黠的智者,始终保持着孩子般纯粹的心,以看护婴儿般的态度对待世界。

那么现在面前这个江户川乱步就是失去了爱护保养的珍珠,蒙上了一层擦不去的灰,珍珠依然散发是独属于他的夺目光彩,但那灰却也格外显眼。

阻止了珍珠越发耀眼璀璨,也让世界与珍珠真正的隔离起来。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太宰治公园的长椅上都像是在典雅贵气的办公室般,他点头同意:“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