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很废?”平静又磁性的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萩原研二的话语。
萩原研二一顿,无奈笑道:“不要这样拆穿我啊,小阵平。”
他们之间仿佛没有了电话的距离,像是以往每一次一样陪伴在对方身边。
千鸟稍微移动下身体,靠在另一半的控制台上。
其实他不知道是炸弹先爆炸还是那能够吞没一切的大火先到来。
但是都无所谓了,毕竟现在,他的身边可是有hagi在啊。
他知道萩原研二的想法,无非就是什么觉得自己每一次都错过,又或者恨自己不在他身边。
“我真想给你一拳,hagi。”卷发男人哼笑道,像是没有感受到身体里的虚弱和乏力一般。
“哎,为什么啊——”萩原研二有些委屈地嚷嚷,他低声开口,“我走不出来的,真的不行。”
萩原研二的话语无比平静,好像是在陈述无法改变的事实一般,不是不激动不难过,而是太难听太痛苦。
痛苦到表面看起来没有一点情绪起伏,但只有千鸟知道,电话对面的人已经被彻底淹没,如果一滩死水般孤寂。
“啊,我知道。”千鸟低头轻声道,他当然知道,在自己的hagi离开后,在深渊越陷越深的时候,在琴酒死亡以后。
那双曾经能够拆除所有炸弹的双手,此时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之前赤井秀一给他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