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死,但不该是死在琴酒手里。
“阿玛罗尼,你不该这样。”熟悉清冷又带着杀意的声音再度传来,让才安稳不久的千鸟再次感到脑子里一阵眩晕。
这该死的药剂,恍惚间又好像回到另一个世界那般,琴酒边为他注射药剂,边低声说出这句话。
这个变态,脑子里想着要让阿玛罗尼听他的话,变成他期望的模样,又不想看他低头黯淡的模样。
不行,今天晚上必要要混过琴酒这关,不仅要过,还要让琴酒闭上他的嘴,不多泄露另一个世界的人。
而且既然琴酒已经知道了景光是卧底,以他的地位,就算没有实质的证据也可以下令让代号成员抓捕他。
恐怕在他得到记忆的那一刻就已经让人去找苏格兰了,幸好他之前就然景光避开眼线去找降谷。
至少可以拖一段时间,降谷那家伙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早就在另一个世界想过无数次该怎样救诸伏景光的他强行压制着翻涌的情绪。
耳边不断传来虚幻诱惑着他成为组织傀儡的话语,他知道这是属于药剂带来的幻觉。
千鸟丝毫不管对着他的枪,“啪”一下拍着桌子站起来,伸手抓住琴酒的枪管,让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
“我说g啊,你什么时候这样优柔寡断,难不成那些不属于你的记忆真的影响你了,还是说——”阿玛罗尼脸上勾起嘲讽又嚣张的笑容,“你在羡慕另一个自己吗?”
对付变态,当然要用更变态的方法,他就不信自己恶心不到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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