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鸟确实没有发现洗手间的监控,幼驯染的滤镜太厚,他在萩原研二家几乎是完全放松的状态。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去最近的安全屋,还是zero那个家伙安置的来着。
哪怕已经精疲力尽,他还是本能般躲开监控和人多的地方,毕竟在组织的日子早就比他当警察的多,这些习惯已经是本能了。
在看到站在他安全屋门口,甚至还在抽烟的琴酒时,他瞬间紧绷身体,蹙眉厉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袅袅白烟模糊了琴酒的脸庞,昏暗街道里点燃的烟格外显眼,照亮那双墨绿藏着锋芒的双眸。
琴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叼着烟向他慢慢走来,看着面前的人如同受惊的猫一样张牙舞爪的。
“我只是因为boss的命令而来,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见你。”琴酒声音沙哑,带着深夜的寒意。
千鸟没有放松警惕,就算是boss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发布什么任务吧。
琴酒看上去确实没有恶意的样子,但想起自己招惹了他这么多次,千鸟的警惕还是下不去。
就在琴酒走进到离他一步之遥时,他下面的举动是千鸟都想不到的。
琴酒以他最迅速的速度撩开千鸟的衣袖,似乎是因为环境太过昏暗,他按着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熟悉的疤痕。
那个在审讯室里被仪器划伤的疤痕。
千鸟反应同样很快,就在他要给琴酒一个过肩摔时,琴酒的话却让他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