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低着头的人的手腕,吃痛的千鸟抬起头蹙眉看着他,却也没有反抗,眼眸里是全然的信任。

“小阵平,你刚才为什么……”萩原研二没有说完,但他知道松田懂得他的意思。

千鸟当然不可能真的好那些事告诉萩原研二,而当他想要张嘴随口糊弄时,萩原研二却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声音平缓:“告诉我,不然我会亲自去查。”

那双瑰丽的紫色双眸安静看着千鸟,里面藏着的痛苦看得千鸟说不出什么欺骗的话来。

而萩原研二最懂得怎么让松田阵平心软妥协,他明白松田阵平不可能让他踏足他们所卧底的那个组织。

“没什么,”他沉默了许久开口道,见萩原研二蹙眉,他连忙继续说,“真的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是真的不在意,就算是这些痛苦也并没有改变他,他还是松田阵平不就行了吗?

“你那可不叫没什么,”萩原研二下意识着急说道,他软下眉眼,拿出熟悉的对松田阵平专攻的姿态,声音委屈,“至少让我知道你遭受了什么,而不是让我一个人想象你的过往。”

松田阵平什么都不说,只会让萩原研二越发难过折磨自己,他会想是不是另一个自己离开而导致的这一切。

而小阵平在这样所有人都不愿意多提两句的组织里,又到底承受了多少?

千鸟安静看着萩原研二,没办法,他在心里喃喃着,他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萩原研二。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被组织关起来,在临死时琴酒那个家伙把他带走,试图让他低下头做被驯服的野猫吧。

只是这么简单想想就说不出口啊,更不要说其他更深入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