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两个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就刚才松田跟他说的,他也只相信一般。

不是他们两个之间不信任,反而是太过于信任,才越发理解明白对方不想让亲友陷入险境的心情。

他没有问景是怎么死的,松田的样子看起来是不能够说出来,但是给情报只能通过他这条线吗?

听出来言下之意的他握紧手里的方向盘,他不愿意去怀疑,但更不会拿自己幼驯染的命去赌。

他开车到了松田说的地址,带上波本的笑容开口:“阿玛罗尼先生,已经到了。”

千鸟下车前还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对着这张波本脸,利落开门下车,随口说:“车给你了,随意处置吧。”

反正也是他今天才到手的车,大不了再花组织的钱再买一辆。

降谷零看着松田慢慢上楼,他拿出手机询问自己在组织埋下的钉子:[组织最近新开展的实验项目有什么?]

他可没有错过刚才松田要揍他时,手腕上露出的针孔,看着还很新鲜,他难得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成真。

还有……手臂更深处的陈旧划痕,他不能确定那一眼有没有看错,但他也不想去猜测那些划痕是不是松田自己造成的。

降谷零呼出口气,把车开往安全屋的方向,他才不准备和松田客气,况且这车是组织买的他不心疼。

而回到居所的千鸟,在关上门时就靠在门上滑落,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一般。

面前视线清明,但却好像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属于他幼驯染最后的笑颜以及那张冰冷冷的讣告再次出现他面前。

一张又一张,白纸黑字上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