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知道了。”夏油杰开口道，声音有些纠结。

“是啊，”五条悟倒是没有丝毫犹豫说道，他转头看向夏油杰，“他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五条悟倒是不像夏油杰那样对于经历了那些的五条悟有什么怜爱的感情。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那个五条悟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拯救自己的亲友而已，但这个目的，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他是五条悟，也阻止不了所谓的世界毁灭吧，更何况他的一次次轮回只会让他的执念越来越深。

他不是不能理解那个夏油杰的做法，但这对于这个在无数轮回已成执念的五条悟来说，太过残酷了一些。

“不用担心他，杰，”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声音懒散，“他会让自己振作起来的。”

至少在看到这个世界达成完美结局前，这个五条悟会一直活下去。

如同五条悟所说的那样，第二天在遇到大悟的夏油杰见到朝他打招呼的人还愣了一下。

毕竟昨天的五条悟太像是心如死灰，这一下反差还挺大的。

千鸟像是知道夏油杰在想什么一样，他笑盈盈开口：“我会看到最后的。”

我会带着杰的那一份，看看属于“我们”的美好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夏油杰没有问关于那些记忆的事，只是有些担忧开口。

或许是受另一个夏油杰诅咒的影响，这个五条悟的六眼看起来比之前要好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千鸟轻轻眨巴眼睛，笑着说：“没关系，我的眼睛本来就恢复不了的。”

作为献给[神]的代价，怎么能轻易的恢复呢，顶多是比起之前能见到微弱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