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奈回他:“这原先是县衙,可却不像官家人办公之所,反而更像县令私宅,如今我们将这地方作为红巾军的议事重地,自然要有个重心。”
“事事都需要忙活,哪里要抽空管这些不该做的?”
沈奈对自己的意图毫不掩饰:“就像那龙椅上的皇帝,百年前蒙古从草原一路打到中原,天下既已是他们蒙古人手里的,立了朝廷就该好好治理,而不是旧性不改,还当做是年年秋冬刮一层地皮的样。”
方大柱咳嗽一声:“是极”
一边走着一边长话短说,沈奈也问清楚了,他们当真就是过来看看。
明教当中,已经有许多人为这一个小孩子做出的举动而惊叹,有人想着过来沈奈这处,一起加大力度来反抗那些鞑子,有人则是想着,有样学样,来这边抄抄作业,回头选个地,也这样搞。
方大柱则是后者。
他话唠又脸皮厚,做出一番事情的沈奈和朱重八还是他的手底下的人,于是,立马就带着人手赶过来看看了。
凡事有了个领头的,后面跟着的人就如过江之鲤,即便是今天明教没有人动这个心思,天底下有的是人,也有的是会反抗的不平事。
朱重八正操练手底下的民兵,听到消息,这时候也已经骑马赶过来了。
事物繁忙,纵然是熟人,寒暄几句也已经足够,更何况这个时候朱重八也已经过来了。
沈奈打算回去时,却听背后一人正在和朱重八说路上遇见的人,她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想到当初来带着人来这县衙的时候,那县令奴颜婢膝,正打算招待什么“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