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路护送的沐风国护卫,他们一心就是护送宝镜上贡,对“宝镜”更深的古怪,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
因为石观音没有对他们这些小蝼蚁多分心思。
驿馆之中,沐风国的人纷纷洗漱,将自己收拾整洁之后,才好不让其他人看轻沐风国,出门在外,还是上贡贡品这种大事,他们就是沐风国的颜面。
沐之旼洗漱好之后,一个沐风国的青年就小心躲过驿站其他人的视线,到沐之旼的耳边低声请示:“大人,这些箱子放在这里安全吗?晚上派谁去看守?”
京城之中专门招待这些藩王和属国的驿长看着沐风国人小心翼翼的模样,面上不显,心中嗤笑不已。
数个属国来朝,几个藩王也进京庆贺,不过一个贫瘠的南蛮小国,竟做出这般夜郎自大的模样,瞧不起谁呢!
别的不说,光是昨天进京的南王,那十几箱的珍宝,一个房间摆得满满当当的。
驿长带着心中的不屑离去,在他离开安置沐风国的院落时,沈奈的脚尖落到了沐风国一行人所处的其中一处屋顶上。
司空摘星和霍休紧随其后。
司空摘星手捏盖着的红布,正要扬手,沈奈走前去,从他的手中接过那红布“唰”一声打开。
露出底下的大木箱的底。
霍休不言不语,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哑仆了,司空摘星看着沈奈站在原地不动,有些疑惑。
刚才不是说的挺严重的,怎么现在一动不动了?
“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
可就是这样好,才是最大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