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沈奈心中对于那一道隐隐约约的缝隙，和自己现在身上毫无束缚感的感觉，有些头痛。

白衣女子身处烟雾之中一般，如玉的脸庞上，两道柳眉微微皱起，眼中的神色却很平和。

沈奈用内力传音给在古墓之中的这几道气息：“今日，将古墓派掌门人的位置传与洪凌波，往后，她便是古墓派第四代掌门人。”

“师叔！”

古墓跟远处的地方有几道身影向这一处赶来，有几道女子的声音响起：“师傅！”

恍若一道轻烟，沈奈飞身飘出古墓门口到外面

的那道，特地开凿出的无踏足的空地。

那一道缝隙还在，而且看起来比刚才更清晰。

沈奈似乎感觉被谁催促着，一步一步向那缝隙走去。

洪凌波跟上来的时候，看见了一道天幕，仿佛被裂开，二自己的师叔，仿佛正要从那裂开的天幕中经过。

沈奈在那一种紧凑感之中，转头看向洪凌波：“武之大成，踏破虚空。”

洪凌波便看见，那一道轻烟般的身影，消失不见。

青天白日，昨日的雪上毫无踏足过的痕迹。

就那样，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心中万千困惑，最后面，洪凌波还是和其他师妹一起，将古墓派第三代掌门人龙氏，武功至踏破虚空，白日飞升，记载在了古墓的书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