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我还能喜新厌旧亏待你。”周繁辉既得良材,激动期还没过?,对平庸旧部多少有些敷衍。
黑蝎子纵使不满,也?只有服从,离开周繁辉自立门户,她有可能还没现在风光。
沉寂已久的废弃化工厂终于再度迎来访客。
老闫明显气消,但还是要对钟嘉聿摆一下?谱,毕竟是领导也?是长辈。老闫盯住他的伤手,“哟嚯,还行吗你,教训还挺大。”
钟嘉聿已经除去吊带,只剩石膏和一块平板托着手部,抬起也?给老闫打量一眼,“多亏了它,我能快点?回去了。”
老闫情不自禁托起他的手端详,前面的谱白摆了,担忧清清楚楚写在眉心。
“怎么搞成这样?”
钟嘉聿听出转机,老闫算是暂时原谅他,便趁机负荆请罪,交代近况。
“行啊你,‘副业’都?能有声有色,混到了二把手。”老闫眉心越拧越紧,卧底越有能力,越怕变节,山高?皇帝远,生怕昔日的教条失去约束力。
“是啊,再不收网,我都?要当一把手了。”
玩笑的口吻越是轻松,不可言说的痛苦便越沉重。于钟嘉聿是这样,于老闫也?是如此。
老闫暗暗吃了一惊,生怕听岔了一语成谶。
钟嘉聿敛起笑,“周繁辉的女儿来金三角度假,最早一周后回国,最迟九月开学前,周繁辉应该不会在女儿眼皮底下?行动。他上?一次出货大概在雨季前,隔了两个多月,也?该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