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榛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双颊泛着红晕,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具体是哪方面的数据?”
一听曲榛愿意透露,女同事们刷啦啦全凑过来了,把她围成一个圆,生怕漏听了点儿什么,也怕她说一半跑了。
同事:“他一晚上能几次?”
曲榛的大脑因醉酒变得迟钝,想了好一会儿,开始掰着手指数数,七八双眼睛盯着她的手指看。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用完了一整只手,又开始用第二只手。
同事们一阵惊呼,兴奋地问起其他数据来,曲榛脸红红地比了一段距离,不怎么确定,她没那么仔细看过。
“我今天回去帮你们看。”
她拍拍胸膛,和她们打包票。
同事们捂着嘴笑,凑在一起分享起围场其他车手的数据来,外加八卦和情史,听得曲榛一愣一愣的。
最后她们总结,围场最纯情的男人——
周溯。
曲榛:“……”
她怎么一点儿没感觉出来。
听了一晚上劲爆的瓜,曲榛的手机终于开始叮叮咚咚地响,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用手堵住另一只耳朵,接起电话。
“阿溯?”她黏黏糊糊地喊,像含了糖。
“结束了吗?”周溯的声音凉凉的,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我在门口等你还是进去接你?”
曲榛眯着眼看时间,过凌晨了。
她点点头:“嗯,想、想回去了,你来接我。”
周溯微顿:“别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