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两个矢川仁幸处于死亡状态,唯一一个活着的矢川仁幸正站在他的面前,也可以理解为……“复活”?
波本在组织中待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听到过一点风声,所以才会往这个方面进行猜测。
但是当事实真正摆在他面前时,他却反思起了自己结论的荒谬性,怀疑是有人故布疑阵。
白雾对面的人可不会顾及波本此刻内心中翻涌起的疑问和千般猜测,而是紧接着扔下了又一柄重锤。
“波本?”对方叫出了他的代号,“还是该称呼你为公安警察降谷零?”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天马行空的猜测,眼下的这句话更能让他背后泛起一层冷汗。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
虽然波本,也就是降谷零,说话的语调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他已经收回了全部的注意力,把警戒值提到最高,并将枪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降谷零口头上没有承认,但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卧底身份十有八九已经暴露在了组织面前。
连真名都被查了出来,这让他想辩驳都无从开口。
他表面神色不变,内心中却已经泛起了忧虑。
如果组织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今天的交易会不会是组织反向设置的一个局?组织有没有看出公安在今天交易中做的手脚?
最重要的是,此刻扮作“动物园”成员的两位同事,他们的身份有没有暴露?
“你们公安会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要知道组织在做什么研究吗?以及,做这些研究的最终目的何在。”
矢川仁幸十分直接地说道。
“难道说,你想要好心地告诉我吗?”
降谷零也没有再继续演下去,而是一边用对话稳住对方,一边思考脱身的方法,以及如何把现在的情况传达给自己的同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