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她提起这个叛徒名字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那道杀意的话。
“你对苏格兰有意见也不要波及无辜。”克希瓦瑟挣扎着把脑袋抬起了一些,丝毫不讲究地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一口气喝下这么一大杯烈酒,再加上灌入的速度极快,他不出意外地开始拼命咳嗽起来。
这一打岔,让已经站在他身后、像是盯住了上等猎物的琴酒瞬间感觉索然无味。
银发杀手将手指从伯/莱/塔的扳机上挪开,转身带着伏特加坐在了另一个偏僻角落。
一个有着足够距离、又能听到吧台前方人说话声音的地方。
“我来日本之前,听说警视厅有个小警察,利用你的名头策划了自己的失踪?”
坐在了克希瓦瑟身边不准备挪窝的贝尔摩德接过一杯符合她代号的苦艾酒,状似无意地问道。
“啊?有这件事吗?”
克希瓦瑟含混地问道。
“你不是还说要把他弄到手,玩个尽兴吗?”金发女郎调侃道。
确实弄到手了,但玩个尽兴的是对方。
199号那家伙还把顾问的游戏存档给覆盖掉了。
内心的吐槽并不影响克希瓦瑟应付眼前这位言语暧昧的女士。
“无所谓,我已经对他没什么兴趣了。”
“要不是你提起他,我甚至连他这个人都想不起来。”
克希瓦瑟一向脑回路成谜。
得罪他的不一定会被干掉,奉承他的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完全取决于他的兴致。
而这人兴致往往来得莫名其妙,也倦怠得很快。
所以他这个回答没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