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说破是有点囧，但他以后不会再不回应小狐狸。

“阿随！”

“我在。”

9

离未的字迹和杨随很像，连杨随自己打眼望过去，也有种是自己所写的恍惚。

“嗯，可能是看阿随你写过很多遍吧。”离未一笔一划地写着结案报告，遇到不会的字儿还会去翻手边的字典，“从你刚当山神那会儿起。不过我脑子不太好使，只是能模仿下字形，不太知道字义，就学了好多好多年。”

“还好阿随你没嫌弃我。”

傻狐狸。杨随失笑，心里软软地发疼。

“唔，阿随你又嫌弃我！”

再一次被心念出卖，杨随已然习惯。

当然是低头捧脸，给这叽叽喳喳的小狐狸一个吻。

10

身为督导，杨随的工资是离未的好几倍。

小狐狸虽没有金钱概念，但还是会基本的算术，比数字的大小。

蔫了，不高兴了，要阿随抱抱才能好。

这样的小花招翻来覆去地用，离未乐此不疲。

因为他知道，杨随会乐此不疲地接招。

11

离未把自己的工资交给杨随保管，一是确实也不多，二是他自己没有银行卡。

但杨随很严肃正经地一手拿了证件，一手拉着他，去银行给他办了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