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也开始断裂地疼痛。
离未下意识按着腹部,那根肋骨是完好的,还在汩汩地涌着暖意。
阿随离未咳出一口淤血,忽地肩头轻松了些许。
他抬了头,一扇雕着古怪花纹的漆黑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散发着幽幽青光。
白衣人抬了手,无形的灵力将杨随脖颈扼住,毫不留情地将他扔入青光里。
门,吱吱呀呀地合上。
离未咬了牙,在犬齿碎掉的霎那,再断一尾,替他自身顶住威压。
这一次,他不能再抓不住他了。
红色的狐狸犹如离弦的箭矢,飞扑进那大门里。
“回来!”黑袍者疾呼,奈何眼前只留飞溅的血花。
白衣者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轻柔地将他眼睛捂了,半是抱怨半调侃道:“真是,动不动就断尾巴,他们九尾一族都喜欢这样。”
“但那妲己姑娘到底还是被你们杀死了。”黑袍者声音颤抖。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箫箫。”白衣者委委屈屈,“我那时都输了赌局,上哪儿去杀她呢?”
“我到底还是算仁慈,可不像我那两位‘前任’。”
“还有啊,箫箫,你以后一直保持这个形态,行不行啊?”
“你说说你这么好看,干嘛非扮老头子呢?”
嘶,浑身上下散架般疼痛。
离未的意识慢慢聚拢来,第一时间便是感应杨随的所在。
幸好,离得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