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你这孩子,别那么拘束嘛。”赵阿姨和蔼地笑笑。
离未“拘束”地一鞠躬:“谢谢!”
倒是把在座的众人都逗笑了。
杨随抬手拍了拍狐狸的腰,轻声说:“去吧。”
很习惯性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像是重复过数百年。
杨随回过神时,离未已经掠过人群,走到了场地的中间,向主持人颔首致礼。
赵阿姨了然地点点头,给他让出了位置。
离未手上的花是塑料的仿真玫瑰,花茎修长少刺,被他紧紧捏着,倒有些像长剑的感觉。
便是一转再一挥,花影成了红色的弧线,离未神色一凛,让花瓣犹如剑尖般定于半空,“我开始了。”
不徐不急,仿若踩着不知名的鼓点,循着某一套自然而然的规律,离未在舞剑。
以花代剑。
杨随能从那鼓点,那规律推测出,他下一步的动作。
或是刺,或是劈,或是旋转,或是定身。
杨随感受到血液的兴奋,似乎下一秒就要起身上前,夺了离未手里花。
红色的,是花,也是狐狸。
在他眼里落了影。
“小尾巴,你可看好,这是本神所创,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剑法。”
“学会这,你肯定能战胜村东头的老母鸡!”
便是采下春日缀满粉花的桃枝,在那小红团子面前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