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重棠圈住沈白榆,将他按在自己腿上亲。
深邃灼热的吻,将心上人嘴里的空气掠夺殆尽,看着他眼角泛红,漆黑的眼睛水雾雾的,泛出生理眼泪。
迟重棠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掉他的眼泪,这才克制地半哄人道,“我说了呀,我只是试试,绑在阿榆身上的才是死结。”
迟重棠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卷须茎绑住自己,绑他自己的,不过是普通的藤蔓,柔韧耐扯,对他的火焰却不堪一击。
说话间,那根纤细的卷须茎就缠住了沈白榆的手腕,手铐一般铐在背后,让他进退不得,避无可避。
“迟重棠,松开。”
“不行。”
沈白榆恼怒,张嘴咬住迟重棠的脖子,一个深深的刺痛的牙印,青色的汁液渗了出来,但很快结痂。
“阿榆,”迟重棠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耳垂,手上揉捏着,低低地提醒他,“你说了今晚跟我开花的。”
“好孩子,不能食言哦。”
—
学的捆绑到底没用上。
沈白榆太凶了,迟重棠虽然把人欺负哭了,但也没防住被人一脚踹下床,摔得挺疼的,被踩着也挺疼的。
但也很涩。
迟重棠心动得面耳赤,攥住心上人的脚踝,把人扯到了床下,抱到了花苞里。
黏腻的花蕊,动人的低泣。
让心上人从骂声到说喜欢,迟重棠用了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么一刺激,迟重棠打通了厚脸皮的任督二脉,白天被沈白榆又打又凶,都是乖乖地认错,乖乖地面壁思过。
但一进了夜里,迟重棠就色胆包天地学会了爬.床。
沈白榆根本防不住他,就算把迟重棠赶出去了,关在门外面,转个头的功夫,就又被某朵食人花抱住了。
又亲又摸。
跑不掉,又推不动,头晕脸红的,不知不觉就又滚到了床上。
沈白榆气急了,先一步把迟重棠摁到床上亲,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不许迟重棠动。
迟重棠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等到心上人筋疲力尽了,没力气凶了,才亲着哄着,把人压到身下,狠狠开花。
夜夜笙歌。
沈白榆双修双到几度怀疑自己要英年早逝,但早上一睁眼,又精神焕发,生龙活虎的,明显他还能长命万岁。
在军舰上,不上战场,不打虫族,精力多的没处使,暴躁的沈白榆就盯上了乌金。
乌金背后一凉,扭头就看到一脸面色不善的自家老大。
乌金:“……”
吾命休矣。
被揍得灰头土脸差点要死的时候,乌金看着天花板,恍惚地想,他还没结婚,没有后代,是不是应该找个高人,在阴曹地府开个户头。
趁现在还活着,多给他自己烧点钱,不至于过几天下去了,还得四处跟人打工。
沈白榆瞧见乌金那死样,一脸冷艳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