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
一个工作时间从985,到007的男人。
白天战功赫赫高不可攀沈中将,晚上低吟婉转面红耳赤童养媳,几次宕机差点死在床上,又被咬着肩头拉回现实。
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把厚颜无耻不知节制的某食人花一脚踹下床。
“砰”地一声巨响,迟重棠再次滚落在床。
熟练的动作,熟悉的响声,睡在门口的小煤球头也不抬,翻了个身,又继续呼呼大睡。
“阿榆……”
迟重棠可怜着一张脸爬起来,天青色的眼瞳水汪汪的,目光却深邃晦暗,落在沈白榆的脚上,喉结滑动。
沈白榆活得糙,长到三十七岁,一件护肤品保养品都没用过,连什么叫水乳都不知道,身上皮肤却白皙细嫩极了。
特别是那双常年隐没在黑色军靴里,不见多少天日,白皙又漂亮的脚尖,骨感泛着脆弱,青色的血管蛊惑性感,趾头圆润,带着一点可爱的粉色。
像一颗颗莹润漂亮的粉色珍珠。
踹人时却那么有力,狠狠踩在心口,重重把人踹下床去,一双漆黑的眼又冷又羞恼。
跋扈。
又性感至极。
迟重棠克制着欲望,目光上移,一寸寸巡视上去。
他力气大,指头稍微用点力,就会在沈白榆身上留下痕迹,沈白榆的脚踝昨晚被他攥着按在自己的肩上,手心从小腿肚一路捏上去,俯身深吻沈白榆。
不知被捏了几次,那腿上的几块皮肤尤为明显,都留下了青紫的指痕,班班驳驳,色.气极了。
沈白榆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腿,热气烧了耳根,恼然地砸过去一个枕头,被子也全砸在迟重棠身上。
“闭眼,不许看。”
“……喔。”
迟重棠也不敢扯被子了,他怕阿榆又生气。
但视线被遮挡,听到沈白榆穿衣服的细微窸窣声,迟重棠脑海就自动浮现出画面。
白衬衣,扣扣子,穿裤子,扣金属皮带,套军装外套,戴肩章和流苏。
每一件衣服上滑的速度,会遮住沈白榆那些部位,在什么动作会摩擦到敏感的胸前,让他的阿榆发出羞恼的微声,迟重棠一清二楚。
没有视觉冲击,单凭想象似乎更能让人血脉偾张。
迟重棠又想开花了,求偶的香气蠢蠢欲动,不住地往沈白榆身上纠缠挑拨,迷惑沈白榆的理智。
讨厌的迟重棠。
人没动,心还会强吻别人。
沈白榆恼怒,走到迟重棠跟前掀了那张被子,想说教他,视线不知怎么的,先落在了他的两腿中间。
果然,花柱擎天。
“阿榆……”
迟重棠羞赧地红了脸,说出的话却半点不矜持,“你穿军装真好看,能不能穿着它跟我开花啊?”
就算顶着一张单纯无害的脸,这句话也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