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他当时的表情太镇定了,以及平时独立习惯了,因此她也没觉得生病的儿子需要多么特别照顾,吃完饭便出门上班去了。年关将至,银行很忙的。
等杜宾上门时,发现生病的小孩发着烧,脸红通通的竟然还在厨房里洗碗,他捉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厨房推出来。
看他还在不住回头看洗碗槽那堆碗碟,杜宾叹了口气:“你别管了,我来吧。”
头一次被关心的杜宾还挺受宠若惊的,愣了好一会儿,明明在来的路上已经吃过的他开口却是:“没有呢,我今天早上特别忙,都没来得及吃呢。”
周尔冬沉默了几秒:“我早上煎的鸡蛋饼还剩一点,我给你热一下吧。”
“哇,冬冬居然还会自己做鸡蛋煎饼呢。”杜宾连声夸赞他,好像这是多么多么了不得的技能一样,“怎么这么厉害啊!”
“很简单的…”
这夸得也太幼稚,太浮夸了吧?
周尔冬面不改色的端着盘子到微波炉跟前,飞快的打开盖子,将煎饼放进去,调整好温度和时间,按下开始。
那个男人的目光太炽热了,哪怕没有转身,哪怕没有回头,周尔冬也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跟着他在移动。
变态!!
收拾好厨房的杜宾熟练得仿佛在自己家一般,蹲在茶几柜前,拉开抽屉翻找着
“家里还有药吗?冬冬,你别站那儿了,先去休息一会儿,乖,我给你烧点开水,等吃完药好好睡一觉。”
“别找了,过期了。”
果然,家里的药已经购买很久,早就过期了,那天周尔冬吃的药还是杜宾打电话让他的助理重新买的药。
吃药时,男人特意把胶囊和药片仔细分好,放在同一张药纸上:“喏,水是温的,不是很烫了,你一口灌下去,要是觉得苦,这杯是蜂蜜水,吃完药喝一口就不苦了。”
周尔冬没接,因为感冒的关系,他的嗓音比平时的声音要更沙哑几分:“你呢,你不吃吗。你也有点感冒了吧。”
杜宾那天的确也有一点不太舒服,轻微发烧,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觉察到。
“你真聪明啊。”
那天两人一同吃了药,没一会儿又因为药物的镇定作用昏昏欲睡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周尔冬又感觉到了那一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
他能感觉到对方在凑近他,很近很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庞。
“真好啊,能够这样待在冬冬身边。”
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温热的指尖从他的眉心一点点滑到鼻梁,顺着挺拔的弧度爬鼻尖,落到上唇,一点点抚过唇峰,最后抵达已经开始发育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