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了照顾幼崽,原本还想忍耐一下克制温柔的缠绵,可当真的驱入时理智就全然消失了,只剩下进攻的本能。
霸道的侵略领土,勾着里面不知所措的小舌吸.吮用力的像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竖瞳紧紧盯住眼前失措的猎物。
直到幼崽因为紧张而颤着长睫毛发出呜呜的声音后他才退出,又安抚的亲了亲唇边才起身。
只不过依旧是压迫感极强的半圈着少年,餍足的微眯起苍瞳。
“讨厌这样吗?”
男人像是高级的猎手在向被困在网上的猎物展示自己恶劣混沌的一面,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珍重。
路丛星茫然的眨了下眼,他想了想有些无措道:“不知道。”
这个回答似乎令男人十分满意,他用带着厚茧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少年的脸颊。
那里已经红成一片了,连同可爱的小耳垂也一起变红。
他和那双水润无辜的眼睛对视,喟叹般开口:“那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吗?”
路丛星虽然懵懂,可还是很快察觉到了危机,他像是警惕的小仓鼠般瞪圆了眼睛:“你...你亲了我。”
他蜷缩了下粉白的指尖。
贺洲言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他在幼崽面前永远是成熟靠谱的姿态,这使得他现在看起来游刃有余。
实际上他的心跳已经加速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像是做梦般在云端。
他清楚认识到幼崽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贺洲言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自身优势条件,他将荷尔蒙尽数释放出来,低沉的嗓音和蕴藏在西装下的肌肉力量都在向单纯的小幼崽展示着属于成熟的魅力。
才活了十八年的幼崽完全不是对手,懵懵懂懂的就踏入了对方精心布置好的糖果屋。
贺洲言用最温柔的语气循循善诱:“这是只有恋爱关系才能做的事情,你不讨厌我这么对你,也许我们的关系得变一变,变得更加亲密。”最后半句像是藏了把钩子,轻轻含着爱意。
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精明的猎手懂得乘胜追击。
路丛星觉得脑子的热气熏得他连讲话都有点困难了,只能迷迷糊糊的顺着男人深邃的眼神点了点头。
无法抑制的喜悦涌上,贺洲言完全没有了刚刚坦然自若的模样,更像是个激动的青涩男孩得到了初恋的回应,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
一下又一下啄吻在路丛星眼睛和嘴巴上。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幼崽已经无法再反驳了,只能可怜兮兮的被追着啄吻。
他晕乎乎的想,自己好像不仅是不讨厌,还有点喜欢。
最后是路丛星推开的男人,因为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失控的东西开始顶着自己。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吓得腰都绷紧了,像是一只随时能争破网的蝴蝶。
贺洲言风度翩翩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除了眼神变得更加暗沉了几分外谁都看不出来他正在用力压抑着什么,脖子上浮起青筋。
尽管如此他还是记得不能饿到幼崽,抬起手敲了铃。
没两分钟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