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雅放的?”向老板看了看他手上的拨浪鼓,又看了看藏拨浪鼓的空心木马。
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哀嚎了一声,略显笨重的身躯往回走,想去质问她。
路丛星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个拨浪鼓要了,摆在事务所放着玩。
意外的是向夫人在他们上楼前主动就走了下来。
穿着素白,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依旧有柔柔的美,她伸出手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最好看同时也是最能引起男人心疼的侧脸。
她深知什么样的姿态最脆弱。
向老板一看到她这样就泛起心疼,刚刚在心里憋的质问和惊诧全没能说出口。
帝江不吃这套,在他眼里没有人能好看得过路丛星,要论长相无辜也没有人比得过这只幼崽,偏偏这是一只暴力幼崽,在见过幼崽一脸无辜手撕厉鬼后,从此他心里就再也不相信任何长得无辜的人了。
他替向老板问了:“那房间里的拨浪鼓是你藏的吧?”
“是的。”向夫人咬了咬唇。
接下来不等他们问,向夫人就主动全说了:“医生说我不能身孕,我实在是不想接受事实,我太想要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了,所以我听信了一个同乡人的话,找了那所谓的算命先生求他算出我什么时候可以有孩子,那、人说我命里注定无子...”
她哽咽了一下接着道:“他当时就给了我这个拨浪鼓,说只要放在家里一些时日就保准能让我生出小孩,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想岔了...”
向老板也跟着流下眼泪,他是真心喜欢妻子,见状连忙安慰:“我不怪你,快别哭了,路大师这么厉害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路丛星歪了下头:“不行哦,如果不说出实话我也没法解决啊。”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兔兔
向老板像是被踩了脚的一样激动,也顾不上敬不敬佩大师激动道:“我的妻子不会说谎!”
随后他又看向向夫人,脸上带着点莫名的乞求颤抖着问:“对吧?”
向夫人的脸明显又白了白,这下不是装的可怜,而是真的害怕。
“你、你就按照正常驱鬼形式把那鬼婴驱了不就行了吗?”她绞了绞衣角没回答向老板的话,反而小声问着路丛星。
“不行。”路丛星歪歪头十分老实,“这鬼婴有点厉害,我得有所防备。”
“真雅,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向老板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那阴邪之物会是自己温柔小意的妻子亲自放的。
路丛星十分好心的提醒:“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把拨浪鼓里的胚胎取出来算。”
“不要!”向夫人惊叫出声,看起来是怕极了。
她抽泣一声,终于将几年前心里埋藏的那个秘密宣之于口:“我打过胎,七年前。”
向老板瞪大了双眼:“什么时候?真雅!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因为孩子不是你的,当然不能告诉你。”向夫人的眼神莫名带着自嘲。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自从那天差点摔下阳台她就时刻处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现在说出来对她也是另一种解脱。
“七年前...七年前...”向老板像是失心疯一样不停念叨着这个词,“七年前正好是我们刚相爱的时候。”
“那时候我就怀了,只不过我没告诉你,在你和我表白后的第二天去打掉了。”向夫人此时显得格外冷漠。
她从不后悔当时那个决定,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向老板气急了,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成一句话,手伸直了想打人最后还是重重垂落到自己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