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宇赞同道:“那倒也是。”
说到这,崔桓宇垂了下眼,又道:“对了,这两天,我可能不能来看你,等你易感期结束后,我再来接你。”
司棋算算日子,还有五天。
心没来由焦躁,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没事,我知道你挺忙的,我在这里又不会丢。”
“嗯,那先挂了,代驾来了。”
“好。”
“叮。”视频结束。
司棋扔下手机,把放在一旁的衣服拉过来抱在怀里嗅了嗅,喃声道:“变淡了。”
接下来的几天,崔桓宇真的没再来,但两人每天都有视频联系。
崔桓宇的应酬很多,大多数时候他看起来都很疲惫,或倚着沙发,或半靠着车窗,和他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早上吃的什么,晚上吃的什么,今天做了什么。
像废话,又每日必不可少。
司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最后一天来临之时,司棋早早就起了床。
换洗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还抽空去浴室抹了点发蜡。
卡西到点进来替他取抑制项圈,检测信息素。
瞧着他这副不符合年龄的打扮,困惑道:“司组长,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司棋:“你不懂欣赏。”
检测一切正常,司棋终于走出了禁锢之地。
他抱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望着出入口耐心等待。
约莫几分钟,电梯门缓缓打开。
来人一袭黑色长款风衣,将他的身型拉得更加挺拔修长。
他大步走来,在司棋身边停下。
目光上下打量了小豹子一番,笑眯眯道:“今天怎么这么帅?”
司棋傲娇抬着下巴:“还行。”
看吧,就是卡西欣赏水平有限。
“走吧
,”崔桓宇伸手,“行李我帮你……”
司棋下意识把空出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拿。”最后一个字吐完,两人都陷入沉默。
司棋:原来不是要牵我?
他讪讪想缩回手,对方在短暂怔愣后,反手将他握住,说:“看起来行李不太重,自己抱着吧,爸爸可以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