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司棋脑海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躁郁和冲动齐齐涌来。
他转身想抱身后人,可眨眼之间,那个人又消散了。
生理上的不适和腺体的疼痛,让他脱离了那片迷雾。
睁开眼睛,四周寂静漆黑。
房间里满满充斥着他信息素的味道。
司棋意识到,他的易感期来了。
此时的他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翻身去摸抽屉里的抑制剂。
“咚,”他从床上摔掉了下来,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从前没有这么痛苦的,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逐渐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更危险的是,司棋发现自己恢复到了二十六岁的模样,这意味着,如果没有抑制剂和Omega的安抚,他将会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咚咚咚,”卧室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司棋,你怎么了?”崔桓宇关切的声音传来。
这不禁让司棋又想起了刚刚在梦中,他那勾人的样子。
“你想要我。”
这句话反复在脑中回响。
司棋单手摁着额头,拼命压制体内那翻涌的情/潮,咬牙吼道:“不许进来。”
不知道崔桓宇有没有听进去,司棋没有再管屋外的动静。
他费力去拉抽屉,在里面胡乱翻找着。
没有,都没有。
放哪去了。
“咔嚓,”门开了。
一缕暖光跃了进来。
有人急步靠近了他。
“司棋,你,你恢复了?”
“怎么坐地上?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你在发烧,我马上给游会长打电话。”
话落,男人起身要离开。
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司棋眼睛微眯,心里一道声音在叫嚣:“不能再让他跑了。”
念头刚冒出,他猛地冲了上去,把男人扑倒在地。
身下人没反应过来,惊疑看着他:“司棋,你做什么?”
“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