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车。”
“嗯。”
考虑到崔桓宇喝了酒,司棋开得很慢。
在第一个红灯前停下时,司棋打破安静:“对了,还没跟你说……”
他侧目看来,眉眼轻弯:“恭喜啊崔老板,开业大吉。”
崔桓宇笑:“谢谢司老板,同喜。”
事实上,这间酒吧也有司棋的股份。
严格算起来,崔桓宇名下的所有生意都有司棋的一份。
分明一开始他只出了一百万,但现在他收到的回报已经远远超过了投资。
这全都要归功于会做生意的崔桓宇。
不管是潮牌店,餐厅还是红酒庄,都让他做得风生水起。
而司棋只需要收分红,什么也不用管。
回到小区,两人就住对门。
一起乘电梯上了八楼,各自打开家门时,崔桓宇转头喊了一声:“司棋。”
“嗯?”
“这次任务有受伤吗?”
司棋:“我们这个职业,出任务哪有不受伤的?没事,都是小伤。”
崔桓宇的视线在他握门把的手上顿了几秒,又移开:“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叫我。”
司棋点点头:“知道,你早点休息。”
防盗门关闭,司棋把衣服脱了随意扔在沙发上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他裹着浴巾站在洗手台前照镜子。
那蔓延至满脖颈的毒素已经被清除,他现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得亏那巴勒斯坦毒蝎扎偏了,否则,即便有C85这种特效药,他的腺体或许也会保不住。
司棋试探着释放了点信息素,浓郁的白茶香立马充斥着整个卫生间,来势汹汹,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霸道张扬。
确认腺体确实没大碍,司棋心里的大石头也彻底落下。
重新贴好阻隔贴,吹干头发,出了浴室。
这次在阿卡拿都呆了两个多月,家里却依旧一尘不染,就连卧室的被套都是新换洗过的,还带着洗涤剂的清香,司棋疲惫把自己陷进被窝里。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崔桓宇在帮他打理,真的要好好感谢他。
明天请他吃饭吧,吃什么好呢……崔桓宇好像喜欢吃……
司棋慢慢闭上眼睛。
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尽是枪响和Omega 的尖叫声。
最后在后颈的刺痛中,司棋猛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