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沉默了,他过了良久,才开口:“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有什么区别吗?你都说了,我们同一具躯体,如今也融合。”
“有啊。”秦泽冷笑,“不是你一直强调你们,不一样。”他故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单词,“许归之是许归之,埃尔维斯是埃尔维斯。如果是埃尔维斯,我就原谅,如果是许归之,就算了。”
“为什么?”埃尔维斯突然呼吸急促。
“因为许归之杀了洛特,我很记仇。”他冷冷抬眼,“我很讨厌你以许归之的性格为主导,他总是喜欢送我点什么,然后又妒忌地想着收回。”语调低沉,“你都不知道养宠物有多累,好不容易听话了,乖了。他就妒忌那些为什么可以天天围着我转,要把其他人都挤走,让我只盯着他。他恨不得营造全世界我只有他的氛围,你知道吗?埃尔维斯。”他咬重他的名字。
埃尔维斯眼中划过一丝心虚:“我不知道,那确实不值得原谅。”
“那么你说,谁在逼谁?”秦泽嘴角挂起笑,“埃尔维斯,你会主导这具身体的对吧。”他仰头用嘴摘去了他的金丝眼镜,直接对上他的眼睛,“埃尔维斯,”再度唤了他的名字,“如果要说,我还是喜欢你多一点的。”
埃尔维斯忽然呼吸加重,但很快又平复了下去,“你在动摇我,泽。”
“有吗?”秦泽轻笑,眼镜掉落至草丛中,连声响都没有,“我怎么会报复你呢,我只是在提出合理的疑问。你也说了,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他笑出声,“哈,那总要有个落脚点吧,我只是如实将心中的想法说……”
“出来”两字还未说出,埃尔维斯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唇,粗暴地用舌探进,秦泽差点呛到。这个吻很仓促,牙齿都磕在一起,发出“咯兹”的声响。
“每次遇见你我都这么狼狈不堪。”埃尔维斯喘着粗气分开,“你想上我吗?”
秦泽偏过头,不回话。
“好吧。”埃尔维斯无奈地笑笑。
他解开他的裤子,去舔弄那疲软的性器,不多一会儿就肿胀了起来。他抬眼去瞄秦泽,发现秦泽根本就不关心他在做什么,他目光落在那开得旺盛的花枝里。
“这么喜欢,我让人打理一下吧。”埃尔维斯套弄着,轻轻地开口。
秦泽的目光这才落在他的身上,但很快又收回。“不了。”他拒绝,“不过是一束长在囚笼里肆意的花枝罢了,再怎么打理也只能活在这里,若是掀开玻璃顶,估计都不活不过今年冬天。规规矩矩的还不如这样,看起来至少挣扎着活过。”
“好,依你。”埃尔维斯半撑起腰,“那你想住哪?是本家,还是那套配有人工湖的小庄园……”
“就这吧。”秦泽打断了他。
埃尔维斯抬起他的腿,将性器卡在了他两腿之间,紧贴着他的:“我知道你不想要……我不进去。”他低垂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径直抽动。硬物摩擦皮肤,即使他特意避开了伤口,但皮肉之间的连接还是让他感受到了拉扯。
磨到内侧都泛红感到火辣辣的疼,秦泽终究是抵不过刺激射了出来,埃尔维斯只比他晚了几分钟。
秦泽轻吐出了一口气,“结束了?”
“嗯。”埃尔维斯直接用外套擦去了弄在他身上的痕迹,“你不想,就算了,我抱你去卧室。”
秦泽没有吱声。
他就真抱着他,进了那间小别墅,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落了一层灰。埃尔维斯挑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空房,将床铺亲自铺好,然后吻了吻他的额头,“家政待会就会上门,如果嫌脏,我们就去住酒店。”
“不想折腾了,我累了。”秦泽闭上眼睛。
埃尔维斯点头,“好,那就这。”他停顿了一下,探寻着问:“我今晚可以睡这么?”
“呵呵,别假惺惺询问了,你要做什么不就直接做了吗?”他连眼睛都没睁开。
没有人回话。
直到秦泽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推测他走了。
埃尔维斯站在门外,手指一根根地捏紧,随后又放开。他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又转身去了花房。
他神情漠然,嘴角满是讥讽:“满意了?”随后脸上神情又骤然一变,露出了一丝得意:“当然,泽会原谅我,而你不会。”
“呵呵呵……”许归之再度夺回身体的主权,他踢翻了一个花盆,“那是泽在动摇我们,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他在挑拨离间!”
埃尔维斯冷声道:“那又怎么样?我甘之如饴。”
他抬起手扶住自己的脑袋,“不,不可以这样,埃尔维斯你听我……”话未说完,他神情一顿语调瞬间就被拔高:“不可以怎样?这具身体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后来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