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慌张极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臭男人该死。”
“我也觉得。”秦泽抚在脸上的手骤然收紧,捂着他的嘴捏住整个下颌,捏得她痛呼一声,“那么你呢?安妮,你觉得你该死吗?”
安妮疯狂摇头,那漂亮的头发被她晃散了。
“为什么觉得你不该死?”秦泽笑,提着脑袋将她整个人拎至房间的沙发上,“你哪里不该死了?”
“我......我......”安妮支支吾吾了半天,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但是她硬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她害怕地锁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弱小无助。
“说啊!”秦泽似乎有些耐心耗尽,直接开口吼到,吓得安妮一个哆嗦。
她巍巍颤颤地伸出手,露出了自以为很美丽的笑容,“我,我这么漂亮,怎么会应该死去呢?我还年轻,人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没有走过。其实我可以帮你的,Abyss,我比琳娜有用很多,她会的我也都会,你知道的。”
秦泽露出了一丝嘲讽般的笑容,但是转瞬即逝。他站直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还算艳丽的女人,语气中带了些探究的意味,“哦?你会什么呢?”
“比如,我比琳娜的活更好。”安妮抑制住自己的害怕,脱下了自己的内衣,姣好的胴体一览无余。
只要秦泽动心,她就可以趁着上床的机会将这个男人杀死。
没有人能够在床上逃离她的暗杀。
即使是Abyss那又怎么样呢?
秦泽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手指滑过她的胸口,在软肉上留下一道划痕。鲜血已经干涸,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美丽的痕迹。或许有人看见过水纹的晕痕,大约就是那样的美丽。
秦泽闭上眼睛,“或许吧。”他略一停顿,一把餐刀插进了她另一边的肩膀,“你似乎误会了我和琳娜的关系了,她也不是你这种低俗的人所能染指的。”他一手将其推倒在沙发上,秦泽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你知道吗?我们所犯过的错,最后都会有人进行审判,谁也别想跑。”他举起刀。
“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安妮一边大喊着,手脚并用地四处乱爬想要离开眼前的这个男人。
秦泽觉得有些好笑地一刀刺进了她的胯骨,鲜血溅了他一脸,模糊了神色,甚至模糊了五官。在此刻他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叫嚣着要吃人的恶魔,将她拉进无尽的地狱。
审判?
笑话。
这世界上哪个人没有犯过错,但是谁又得到了真正的裁决?所有一切不过就是有人想借着自己的能力取得一个正当的理由去惩戒另一个人。说到最后也不过是适者生存丛林法则。
安妮痛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大腿,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说审判?那那些该死的男人谁去审判?上帝吗?警察吗?还是说街边随便路过的一个人?Abyss,你也不过是个杀人犯,你装什么高尚?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如果真的要审判,也该是司法机关,而不是你!”
“呵。”秦泽看着半身染血的女人,“你说的对,但这和我要杀你有什么关系呢?”
皮鞋踩着血迹一路延伸至她的身边,黏腻的,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迹。
“我不会审判你。”秦泽蹲下身子,还算温柔地整理起她头发,露出她那一张极力压制惊恐的脸,“我只是完成我一开始最想做的事情,比如,你应该躺在我家的储藏室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藏品,而不是在这里活蹦乱跳。”
利器穿进血肉,就好似拿着菜刀去切白菜,刀尖滑进菜心,再后掌用力压下,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而此刻惨叫声如期而至。
他搅动着刀刃,将那坨肉绞得血肉模糊。安妮挣扎着伸手去拔刀,却被他抬脚狠狠地踩住手腕,无法动弹。
这是一场单方面压制的暴行。
不同的是,行刑者是连环杀手,而被行刑者也是。
偌大的房间,到最后只能听见利器穿透血肉,再拔出的声音。
血液染湿了头发,柔软的发丝黏腻在一起。那本该勾人心弦的眼睛视线逐渐涣散,双手也无力垂落。
如同被夺走灵魂的玩偶。
僵硬地躺在满地血污之中。四肢都被钉上刀刃,如同耶稣受难一般。
秦泽莫名的有些失望,他低垂着眼睛,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没有一丝快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