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挑眉,他俯身吻他,像神祇亲吻自己的子民。
埃尔维斯突然就用力将人拉至怀中,微一侧身,就转换了位置,将秦泽压在了地板上。
埃尔维斯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小人。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第一眼见到秦泽,他就狠狠地爱上,因为他热烈冲动。如他缱绻的棕红色长发。
埃尔维斯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睛:“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秦泽闻言睫毛颤了颤,手指点在他的脸上,“我也许也爱你。”
“也许?算了没关系。”埃尔维斯对此答案并不意外,但还是会有点失落,“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泽。”
事实证明秦泽真的爱上了埃尔维斯,于他成年那年将自己送给了他。
如果埃尔维斯不用那些手段,至少秦泽还会更爱埃尔维斯。
但没有如果,不是吗?
埃尔维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他懊恼自己做的不够完美,让希伯来再次抓到了把柄,最终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只能受着。在墨西哥四年,他也尝试过和各色各样男人女人上床,但他无法完全获得那个爽点。精神上无法满足,肉体上更甚。
他无数次深夜思考,但总是无法得到结果。为什么秦泽不能接受他的干预,明明他也爱他不是吗?他只是想要更多一点的爱意有错吗?
他变得不正常了。
日日夜夜想他,甚至在谈判交易时看见和他长得像的人都会冲过去。
都是因为秦泽。
他在失控,他想遏制这种失控,可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就像小时候一样无力。
明明他变强了。金钱、权利、事业都在提升,为什么还得不到他想要的?
埃尔维斯不懂。
他被誉为北美最强的心理学家之一,为什么一个人的心都无法掌控?
为什么不乖呢?
埃尔维斯猛然从床上惊醒,一摸额头才发现自己一头冷汗。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忙看向秦泽,发现他还在熟睡,但神色平稳,看样子已经不再做噩梦。他凑近吻了吻他的唇,喃喃道:“我真的好爱你,泽,你要乖乖的。”
说罢,便起身推门出去,往浴室走去。
秦泽听见门合上之后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唇,骂到:“恶心。”随后便要起身,却发现身体乏力,药效还未全过。
“草他妈的。”秦泽冷笑,随即目光瞥向床头柜的那瓶药。
他要适应那瓶药的药性,这样他才能在不久后的舞会上逃脱。可他真的很厌恶吃药。
那种强制性用药物抑制你的情绪,你的行为,只会让他事后更加的崩溃。压抑住的负面不会消失,只是会藏起来堆压。比起药物,他更需要疏导。
埃尔维斯曾经是个和他适配的好医生。秦泽弯了弯嘴角在心里嘲讽着,另一边用大脑强迫自己的手去够那瓶药。
他算过了,第一次失去意识大概持续了十一个小时才缓过来,而这次大概十个多小时,那么他现在再吞服一粒,大概能将时间压缩在十小时左右,直到舞会时估计能把自己迷糊的时间控在八到九个小时左右。这时候只要在前往舞会的那天中午时吞服药物,晚上就会清醒。
秦泽手指一用力,让药瓶摔在了床上,黑色的药丸滚出,他直接歪头吞下一颗,剩下的又重新拾进了瓶子,放回了原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适应药性,然后等一个契机。
譬如他之前问阿尔杰要的那张入场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