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采面色涨红。
那也不能怪他啊!《千字文》都是他小时候学的了,后来科举又不考,记错几个字也很正常!
而且,反正科举又不考,有什么必要纠正吗!反而是那学生的父母,破坏他在学生心里的威信,以后这学生还怎么教!
义愤填膺完了,焦采有点尴尬,转头去看,发现不论是姜维忠还是陛下,看他的目光都透露着古怪。
焦采:“这个……我……”
我可以解释的!
【可恶啊,我怎么又被转移注意力了,这样不好!】
焦采,姜维忠:“!!!”
不,我们觉得这样很好!
【看看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被打……】
一位新任尚书:别——
【哦豁!】
【因为两个人一起看中了一位家财万贯的二十来岁的寡妇,使劲浑身解数讨人家欢心。】
【并且知道自己有个不知名的“情敌”,一人隔空斗法,互相针对。】
焦采:“?!”
姜维忠:“?!”
那个同样在追有钱寡妇,阻我财路的,原来是你?!
两人对视一眼,之前什么惺惺相惜,什么同病相怜,全都化为乌有。
【哈哈哈哈哈哈!】
【姓姜的走温情路线,经常去帮寡妇干活。一热就脱衣服,展露自己身板粗,能干活。】
【有钱寡妇当然不缺人干活,但是她可能需要丈夫体格健壮啊!】
焦采:“呸!!!”
无耻败类!有辱斯文!
姜维忠:“呵呵。”
要不是怕小白泽关注这边,他高低得来一句:怎么你不脱是因为你生性不爱脱吗?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
小白泽之前有个用词非常妙,现在正好可以用上。
姜维忠露出口型:白、斩、鸡!
焦采火冒二丈,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掐姜维忠的嘴巴。
姜维忠迅速躲开。
就在两人战况即将升级的时候,又听到许烟杪说:【哦豁,姓焦的走文化路线,约寡妇出门,然后对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偶尔还作几首诗送给人家寡妇。】
【唔……】
【俏寡妇和穷书生的话本,好像也挺多人追捧的哦。】
姜维忠:“放屁!!!”
这种穷酸书生,最容易变心了!追捧什么追捧!等钱骗到了,必然不会对人家娘子上心!
焦采:“呵呵。”
好像你就不是书生一样。
而且,人家娘子就喜欢我的诗啊!
两人再次对视,目光中的电闪雷鸣直让围观的人头皮阵阵发麻。
许烟杪:【诶?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
角落里的太子已经快要挠墙了。
原因!
原因啊!!!
地痞无赖为什么殴打尚书,原因你没说啊!
你怎么重点又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