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幻觉,我满意一笑,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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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了一个月的独居生活后,家里的食物耗尽,不得已踏出家门。

我买完东西,准备回家,路上碰到一只卡在路边、腿流血的雪白兔子。

想到上辈子家里养的兔子,我有点伤感,打算给它包扎,但它一直挣扎,不肯配合。

我说:“乖,我带你回去包扎伤口。”

兔子不挣扎了。

我感慨:凶归凶,但挺有灵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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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兔子包扎完,它就跑了,头也不回的那种。

我有点遗憾,想再养一只兔子的愿望破灭。

我的死宅生活继续,某天,门铃响起。

一个戴着眼镜、白净温柔的男人,递来一盒饼干,轻声细语地说:“你好,我是最近新搬过来的邻居……”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香气扑鼻的饼干。

好饿啊。

男人莞尔一笑,柔声说:“你吃吧。”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猛地意识到自己漏说什么。

“谢谢。”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客气,你喜欢的话,我家还有,再给你带点?”

我可耻地心动,仿佛闻到奶香的饼干。

“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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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会做饭、经常串门的温柔好邻居是什么体验?

我表示非常好。

美食总有一份,果汁每天不可少,偶尔还叫我去吃饭。

从诚惶诚恐,到心安理得,不过短短几个月。

我琢磨着,总这么白吃不好,于是把银行卡递给对方。

男人愣了愣,慢慢睁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他脸一点点变红,白得透明的皮肤沁着绯色。

我专注手里的游戏,匆忙塞给对方,“给你。”

我的伙食费全算在里面,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