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别墅的人还在盯着,目前没有看到任何行人或者白越的车回去。”
陆匪斜斜地倚着墙,沉思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是亲耳听见温童说的今天回国,这条路也是去机场的路。
定位在车上,车上却没有人。
想到白越刚才的神态表情,陆匪缓缓眯起眼睛。
白越不只是想对付他,更是喜欢温童。
温童不可能喜欢白越,也不可能帮白越对付自己……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定位是温童放在车上的。
既引诱了自己,又引开了白越。
想到这里,陆匪忍不住低笑了声,漆黑狭长的眼眸里尽是赞叹与痴迷。
蛇一听出这道笑声的不同,迟疑地喊道:“三爷?”
陆匪:“乖宝应该是跑了。”
“继续盯着,其他的事等我们回来再说。”
说完,他挂掉电话。
强吉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解地问:“跑去哪儿了?”
“不清楚,”陆匪顿了顿,随口说,“大概是想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强吉更纳闷了:“比起跑,让白越的人保护他才更安全吧。”
陆匪把手机还给他,抬脚往外走:“白越是个变态。”
“乖宝当然想跑。”
变态?强吉愣了愣,想到白越出手狠辣,只用左手就能利落地卸人手臂,附和地说道:“他下手是挺变态的。”
走出建筑物,陆匪脚步顿了顿,确定不远处的枪声停止了,快步走向前方的街道,离开这个危险区域。
他和强吉都受了不少伤,大多都是表皮的损伤,实际上不严重,但看起来鲜血淋漓,格外严重。
路人纷纷远离他们俩,也没有出租车敢载他们。
打了十分钟的车,陆匪没有叫到出租车,反而喊来了一辆警车。
两个警察大步走到他们面前:“麻烦跟我们回警局一趟,现在怀疑你们持枪伤人,和刚才的枪击案有牵连。”
强吉立马说:“你们搞错了,是我们报得警。”
“我们是受害者。”
其中一个高个警察上下打量他们,确定他们是亚洲人后,开口道:“证件。”
陆匪递出证件。
高个警察看到他的名字后,立马拿出手铐,把他们俩铐住。
“陆匪,我们抓得就是你。”
听着他指名道姓,陆匪立马反应过来白越和警察联系了。
陈银肯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