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沉思半晌,想到昨天陆匪大大咧咧地走上楼梯的模样,眼皮一跳。
陆匪不知道他和白越在这段时间的纠葛,更不清楚白越对他的关注度。
陆匪避开了那些保镖,但没有避开餐厅内的监控。
下一秒,手机突然震了震,弹出诺亚的消息。
【诺亚:白说查了监控,你的围巾是在厕所里丢的。】
温童攥紧手机,果然是查了监控。
陆匪已经完全暴露了。
他深吸一口气,皱眉看向白越:“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实话实说:“围巾不是丢了,是在厕所被人抢了。”
“现在满意了吗?”
白越有问必答:“不是满意,我只是担心有坏人对你图谋不轨,”
温童敷衍地说:“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整天在想什么自己还不清楚么。”
言下之意,坏人是白越自己。
白越抿了抿唇,扯回正题:“你的围巾被谁抢了?”
温童:“不知道,没看见人。”
这是百分百大实话,他说的理直气壮,根本不虚。
白越盯着他的眼睛,确定少年说的没有隐瞒后,轻声问:“这么严重的事,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温童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严重么。”
“是我倒霉,被神经病抢了条围巾。”
“他抢的只是一条围巾,真的要比起来的话,你做的更过分。”
他掀了掀眼皮,平静地看着白越:“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小事求助于另一个施暴者吗?”
语言这柄利刃再次刺穿了白越的身体,他沉着眸子,对心脏撕扯搬的疼痛习以为常。
他扯了扯唇角,缓缓说:“童童说的对。”
“不应该是童童主动和我说。”
白越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似是在微笑,眼皮却一片漆黑。
他用自责的语气说:“是我的错,保护不力,让童童遇到了这种事。”
温童皱了皱眉。
白越继续说:“以后我会让他们多注意别人,确保你的安全。。”
这里的“别人”,显然是在暗示陆匪。
温童心想,没有以后了。
你自个儿以后和陆匪玩去吧。
他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问道:“我订的蛋糕呢?”
说完,又扭头对诺亚说:“Cake?”
诺亚只知道蛋糕拿回来了,并不清楚放在哪儿了,扭头看向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