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伤势很严重,得去医院治疗。”
温童抿紧了唇,他不想去医院检查这种尴尬的部位,也不想现在被白越检查。
要么现在尴尬,要么等会儿尴尬。
他迟迟不做出决定,白越直接用行动替他决定了。
“温童,不要讳疾忌医。”
话音落地,他抓住温童的背心下摆,往上掀起。
温童只觉得肚子一凉,本能地往后退。
他一动,白越反而将衣服掀的更高了。
顺势将衣角递给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抓好。”
男人神情淡漠,语气平静,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似乎只是单纯地要帮他检查伤口。
温童没办法了,他总不能直接对白越说“我怕你馋我身子”,只好拽住衣服,双颊不由自主泛起薄红。
“快、快点……”他顿了顿,补了句,“我冷。”
白越欣赏完他的表情变化,才看向伤口。
嫣红微肿,像是待放的花苞,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
白越喉结滚了滚,忍不住低头凑近。
男人温热的呼吸拂过尖瓣,温童脸颊涨红,尾椎骨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感。
他磕磕绊绊地问:“好、好了没啊?”
清朗的少年音多了丝颤声,抿了抿唇,压抑住吻上去冲动,收敛眼底的情绪。
他直起身体,凝视着温童脸侧洇出的红晕,不紧不慢地说:“不算严重。”
“不用去医院,涂两天药应该就能好。”
温童在他说出第一字的时候就立马放下衣服。
单薄的布料挡住一部分肌肤,令他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他敷衍地点点头:“好的好的。”
“你先出去,我要……”温童把刷牙两个字咽回去,改口道,“我想上厕所。”
白越没有逼的很紧,应了声,转身往外走。
他一离开洗手间,温童就关上洗手间的门,下意识地上了锁。
温童紧紧抓着门把手,缓了好一会儿,才走到盥洗台前洗漱。
望着镜子里只穿着一件背心的自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这老头背心是挺难看的。
但它露的也多啊!
艹!
等会儿就把这破衣服扔了!
温童一边洗漱一边骂骂咧咧。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床头柜上多了一只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