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瞳孔闪了闪,缩了下脖子,动作大到整个人都往后倒,说:“别碰。”
沈尧发誓他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没想到应黎反应那么大,讪讪收回手问:“怎么搞的?痒不痒?”
应黎捂住那块发烫的皮肤说:“应该是蚊子咬的吧……不痒。”
“好了,走吧。”宋即墨洗完手出来,看见气氛怪异的二人,走过去问,“木版画这么快就画完了?”
沈尧开玩笑道:“那当然,我天赋异禀。”
太阳将歇未歇,店门口的招牌和路灯早早就亮了起来,来逛古镇的人愈加多了,节目组的车子停在大门口,先到的人没上车,金红似火的晚霞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
“不是说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没回来?”谢闻时坐在台阶上问,“他们坐上巡游车了吗?要不要让人去接他们啊。”
他们的车不能在门口停太久,李昌宏说:“别着急,马上快到了,你们先上车啊,待会儿人多了不好走。”
谢闻时他们就只好上车去等了,看见应黎的座位上还有个帽子,他记得应黎下车时是戴了帽子的,就问道:“这儿谁的帽子?”
祁邪伸手把帽子拿了过来,并不是他的。
“来了。”边桥说。
谢闻时和祁邪闻言就都朝窗外看去,看见高瘦笔挺的三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围观的人群一直在跟着他们走,十分拥挤,摄像都化身成了保镖,应黎被人撞了一下,沈尧就伸手护了下他的肩膀,宋即墨把帽子给他压得更低了,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应黎护到了中间。
“卧槽,还真是Number,不是五个人吗,还怎么就他们两个?”
“大尧和宋即墨中间那个是谁?谢闻时?”有人问。
“祁邪呢?”
沈尧大声说:“我们在录节目,请大家让一让,不要拥挤。”
“小应!”
应黎以为自己听错了,受宠若惊,下意识往人群里看过去,有个年轻的女孩子朝他挥了挥手,兴奋地大喊:“妈妈爱你!”
应黎脸就红了,腼腆地笑了下。
“啊啊啊啊啊!”
他们好不容易挤上车,谢闻时问:“你们走的路吗,怎么才回来?”
沈尧说:“那边人太多了,车子根本过不来,可不是走的路,我们都差点没出来,脚趾头都快给我踩肿了。”
他伸出脚给他们看,运动鞋上有两个黑乎乎的脚印。
边桥说:“古镇里晚上好像有表演,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广场那边在搭台子。”
谢闻时问:“什么表演?”
边桥说:“唱戏。”
谢闻时:“哇,我还没听过戏呢,导演,咱们晚上能去看看吗?”
“戏要唱三天,不急在今天,明天可以去看。”李昌宏说,“今天晚上你们还有其他活动。”
他们现在要去吃饭,李昌宏就让他们在车上检查作业。
“我先开始吧。”沈尧说,“画的不好,将就看。”
他把牛皮纸袋里裱好的画拿出来,果不其然引起爆笑。
谢闻时咯咯笑个不停:“大尧,你画的好丑啊。”
沈尧也不生气,翘着嘴角说:“你不懂,我这叫抽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