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自己的手,在季隶铭面前一阵晃。
“这就是证据啊!而且叶拙早上的嘴巴你看见没有,也是红嗒!肿嗒!”历文夸张地比划着,余光忽而留意到季隶铭的脸色越发白了。
历文清清嗓,“也没有那么严重,叶拙是完好无损地从房间自己出来的。而且人在醉到断片的情况下是完全硬不起来的,无论是长是短都一视同仁的。”
这句话不知触到季隶铭在意的什么地方,立刻追问说:“真的吗?”
“啊?真的的,叶拙回来你没看到他吗?”
“不是,是后面的。”季隶铭的语气有些急切,“你确定吗?”
“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还能不知道?绝世美人在我面前跳脱衣舞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历文摆摆手,按他自己的逻辑安抚说:“叶拙就是被你猛地一下吓到了,具体违法乱纪的事情你是没能力做的。但我和他说我也不记得事情了,这样你们两个才好私下解决,我夹在里面不方便懂不懂?”
季隶铭表情凝重,好像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历文手指扣了扣桌面,认真地和他说:“你现在要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如果你是觉得自己还是默默守护,追不到也就准备放手,那你就明说。虽然这种钟情男二式的守护很让人感动,但终究还是男二号。你和叶拙各自都能找到合适的,反而是这样拖着最容易挡桃花。我都给你制造那么多机会了你都不上——你不上,有人愿意上!”
历文苦口婆心。
冷不丁听见叶拙的脚步声。
“上、上、上……上他妈的课啊,我当学生的时候都不上课,现在当老师了彻底逃不了了。”
叶拙习惯了历文关于上课的抱怨,于是也没多想,去水吧加了一杯热拿铁。
历文压低声音和季隶铭说:“我话就说到这,你好好考虑。”
季隶铭抿唇,“我知道了。”
历文看了看叶拙,“啧”了一声说:“你小子够狠的,叶拙现在嘴巴还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