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隶铭的家庭是个非常传统的组合。
在严父慈母的教育下,季隶铭被培养成所有家庭都希望拥有的乖孩子。
也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就像第一次见到他,季隶铭演奏着复杂又好听的小提琴曲,完美地像个王子。
唯一的污点就是那次醉酒后的冲动。
叶拙眨眨眼,让他暂时忘记这些事情。
季隶铭有些忐忑地让叶拙吃一口。
在季隶铭期待的目光下,叶拙尝了一口,果然清香鲜嫩,丝毫吃不出虾肉本是冻品。
季隶铭说:“我听医生说,在恢复期最好不要吃酱油生抽这种调味料,这样不利于伤疤修复,所以我做的味道偏淡。”
他说得太过认真,就和他看什么都深情的的眼睛一样,有种用心到叶拙难以负担的程度。
叶拙吃了好几口才压下去心里的想法,但还是有些情绪不听话的跑出来。
叶拙说:“你记性真好。”
但他记得这么清楚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是朋友吗?
叶拙吃着面,把话一起咽了回去。无论答案是什么,他现在都还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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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碗面吃地太饱,又或者是心里和胃里都装着东西,叶拙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季隶铭睡前看见叶拙久久没有熄灭的灯,敲响他的房门。
季隶铭:“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叶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