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隶铭这种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吗……
叶拙的思绪飞回数年前。
那个充满混乱的清晨。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文看着叶拙恍惚走出卧室的背影,蹲下捡起地上的小瓶子,嘀咕说:“这个很好用吗?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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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靠北,又是内陆城市,比起靠海的s市,这里常年都是晴天。
阳台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
季隶铭坐在沙发上,低垂的眼看向阳台。
叶拙站在光芒里,连收衣服都显得那么轻松愉快。
细小的汗珠顺着叶拙的鼻尖滑落,流下丝丝水迹,像是露珠在叶片上留下的痕迹。
有了水和阳光,叶子生机盎然。
刺眼的阳光让季隶铭本就有些发胀的眼睛更加酸涩。
昨天晚上是他这七年里,第一次和别人同时睡在一个屋檐下。
季隶铭闭上眼睛,却不敢入睡。
暧昧夜色中,三角梅花束因风轻轻摇晃,发出仿佛低语的细微声音。
叶拙就睡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
听着叶拙入睡后的平稳呼吸声,季隶铭睁开了眼。
叶拙就这样睡着了?
是实在太累,还是他根本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