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隶铭像是没想到叶拙会问自己一样,稍微迟钝了一两秒,才笑着说:“我没事。”
历文趁机说:“季总打泰拳很厉害!不然也不会三个人只有他能站着处理剩下两个。”
泰拳和季隶铭就像世界两极,一个暴力一个儒雅,叶拙也没想到季隶铭打起架来会这么厉害。
“如果要保护在意的人,就不能只靠花拳绣腿。”季隶铭说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叶拙身上。
不用得到夸奖,他做到了,就已经足够欣慰。
季隶铭低头,从镜面破碎的腕表看到时间,继而展露个无奈的笑容。
“看来又要给我助理加工资了,今晚飞机赶不上了,明天也未必能买到机票。”
他抬头,“这个时间也不好打车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历文的目光在叶拙和季隶铭之间转了个圈,自报家门的同时也在思考着。
季隶铭的酒他喝了,季隶铭做的事情他也看在眼里。
自己是不是可以给老朋友做些什么?
历文:“季主爸爸今天真是辛苦了,又帮我们处理混蛋,自己又要错过航班,夜深人静的还要流落街头……这样吧,今晚你到我家来过夜好了。但是我老人家腰不行,只能睡我那屋的软床……”
叶拙眨了眨眼,刚要说客厅还有张沙发可以睡。
历文的话已经抢先说出了口:“那你和叶子都是老朋友了,你们今晚就将就挤一晚吧!”
他“啪啪啪”给自己鼓掌,“安排得很好,就这样定了!”
叶拙和季隶铭同时对上一个无奈的眼神。
这这莫名的默契就像一小撮电流,顺着目光交汇达到神经内部,刺激着叶拙的神经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