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跟着侧目,发现季隶铭在来的过程中脱下来熨帖的外套,也取下了领带。
为了抵消白衬衫的正式,他还主动解开了几颗衣扣。
历文打趣说:“季总今天走得什么风格,怎么像第一次下海的鸭子,还是刚才金融行业转行的那种。”
叶拙试图忍住笑意,但还是在季隶铭和自己对视的时候笑了出来。
“真是为难你了。”叶拙同情地说。
一个从没吃过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却出现夜市里吃烧烤。
但季隶铭却说:“没什么为难的,就像你说的,总得习惯。”
他重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肯定道:“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是我第一次来没有经验,我们下次再来,我就不这样穿了。”
从“你”变成“我们”,带着季隶铭自己的一点小心思。
但是叶拙丝毫没有察觉到。
历文靠在叶拙耳边,在低声说些季隶铭听不见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坐在桌子的另外一个方向。
季隶铭又成了那个排除在“我们”之外的人。
不过他能出现在这里,就证明还有机会改变。
历文上手去开季隶铭带来的酒,顺便招呼着人送酒杯来。
看着两三个极薄的塑料杯叠成的杯子,季隶铭用确认的目光看向叶拙。
历文抢先一步给季隶铭的杯子里倒上酒,“这里可没有什么开酒服务,咱们就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