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意是这么期待叶拙能给出肯定的回答,所以在叶拙刚刚说出“路伯父”三个字的时候,他就恼羞成怒地皱起眉来。
“不要和我提他,他是我最恨的人,他毁了我的所有……”路言意表情挣扎且愤怒,“只要我们离开,我就和路家再无关系。我他妈改姓,以后我姓张姓李,哪怕是和你姓叶都无所谓。我和路唯成再也没有关系,他做的那些恶心事也我无关了。”
既然有些事情路言意无法解决,那就彻底割席。
路言意是路言意,路唯成是路唯成。
如果他们没有关系,那路唯成在书房里和谁做了什么,都和他无关了。
路言意多想叶拙能够忘记过去所有事和人,这样他就不用再因为心里的秘密而惴惴不安,也不会再用暴躁和愤怒来包裹心里的慌乱和担心。
只要叶拙说可以重新开始,那所有事所有人,都不是问题了。
路言意握着叶拙的手开始止不住地出汗,甚至不敢继续看叶拙的眼睛。
叶拙忽而动身,直接把手拿走。
“我接个电话。”
没能得到答案的路言意彻底焦躁起来,低声质问:“到底什么事?!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叶拙接电话的动作有些僵硬。
路言意皱眉:“不会是季隶铭给你打的吧?”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叶拙脸色倏地白透了,路言意:“怎么回事?我刚刚……太着急了。”
叶拙声音干涩地和路言意说:“医院打来,让我去签病危通知书……”
第24章
路言意猛踩油门,把叶拙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