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你不许去!”
叶拙捏了捏眉心,“我是代你出席晚宴。”
路言意喝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敢让他出席活动。
但这几天的工作不能再影响了。
叶拙好不容易才说服主办方放宽要求,由他代替路言意出席,自己千万不能再迟到了。
叶拙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无果,反而让路言意更加激动。
“我不要你代替我去!我自己去!”
路言意不拽衣服,改为抓住叶拙的手腕。
叶拙:“疼。”
路言意的手劲很大,加上这几天总是捏同一个地方,叶拙这次没有忍耐,直接甩开路言意的桎梏。
叶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声说:“你现在喝成这样怎么去?狗仔巴不得抓你的尾巴,你就在家里老实呆着。”
路言意几步跟上叶拙,避开叶拙的手腕,改为拽住他袖子的一角。
他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路言意喃喃低语:“你能不能别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还是总和我作对?你不仅要抛下我和别人相亲结婚,还要去见季隶铭……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季隶铭……”
叶拙知道他喝醉了,敷衍着又解释了一遍。
“我只是去一个活动,和季隶铭没关系。”
路言意却像只听季隶铭三个字一样,口齿忽然清晰起来。
“你为什么这几天会这样?是不是季隶铭和你说了什么?”
叶拙疑惑地皱眉:“他会和我说什么?”
路言意说叶拙反常,可他不知道,在叶拙眼里,路言意最近也足够反常。
叶拙太了解路言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