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赵英杰在做什么吗？”陆峰在他耳边问。

周思凡想了一会儿，赵英杰是谁……有点耳熟……哦对对，赵英杰是自己那个倒霉徒弟来着。

“怎么啦？”周思凡打了个哈欠。

陆峰：“他想创业……然后找我……我就……上课……”

陆峰的话跟最强效的催眠剂一般往周思凡脑子里面钻，周思凡闭着眼睛听，一边听一边时不时地回应一两句。到了后来实在是只能捕捉到很细微的几个词，于是周思凡捂住陆峰的嘴，进行手动闭麦。

陆峰：“……”

哦，周思凡不想聊天。

那就睡吧。

第二天一早周思凡猛地惊醒，从陆峰怀里挣扎着出来，然后把他努力摇醒。

“你昨天说什么来着？”

陆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再看向周思凡，难得有一种根本没睡醒的迷糊感觉：“我说……我说什么了？昨天晚上？”

“嗯。”周思凡认真地看着他。

陆峰想了半天，不太确定地说：“快一些？”

周思凡倒吸了一口气：“……”

他本来刚睡醒就有点反应，给陆峰这么一说，像是按了什么开关一样。

周思凡努力道：“不是这句！”

陆峰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那很多啊……那你想听什么。”

不明白，但是周思凡想听，自己照做便是。

“赵英杰说他家开了什么店？”

“哦，这个啊……”陆峰忽然没兴趣了，又把赵英杰跟他说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