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疏檐却说:“这样正好。”
是吗?这么不痛不痒的弹射,哪里有报复快感?
顾六困惑地皱眉,还想说些什么,柏疏檐已经喊他:“快过来再练练。”
“哦,来了。”
练了几次,顾六能脱离柏疏檐,精准射击柏疏檐要他击中的地方了。
“好了,你出师了。”柏疏檐快速上前揭了只破了一个洞的报纸人体。
“诶诶——”顾六还想继续练练。
柏疏檐跟没看见顾六的欲言又止似的,无辜地看着顾六:“饿不饿,我准备做早餐了。”
美食的诱惑下,顾六放下了弹弓。
可他心里还是很困惑,柏疏檐做饭时,他跟在一旁问:“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要教我怎么打到对方满地找牙的吗?你教的那点力道,最多帮对方挠挠痒。”
柏疏檐洗菜的动作一顿:“有时候一笑泯恩仇也挺好,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一射泯恩仇更好啊,你都不知道他以前有多过分。”顾六说,“我背着个小书包进树林,他拿石子打得我哭着回家,就为了偷我包里的食物。”
“不是。”柏疏檐细细思索回忆,说话断断续续,“书包是捡到的,第一次见面是捡书包之后发生出的事了。”
顾六有些激动:“不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在我背后偷偷扔我石子了。”
柏疏檐转身和顾六对质:“没有,第一次见面明明是你很仇视地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