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板就起身去了。
病房里很快只剩下顾六和柏疏檐两个。
顾六探头打量柏疏檐:“别生气啦。”
“为什么要生气?”柏疏檐冷讥,“你新视频数据好,我身为投资人高兴着呢。”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顾六想了想,挪着椅子往前,尽可能靠近柏疏檐,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走廊外传来as老板的声音。
顾六又只得把椅子往后挪。
柏疏檐磨了磨后槽牙。
药拿回来后,顾六和老板两人轮番上阵,最终柏疏檐烦不胜烦,捏着鼻子把药吃了。
吃完苦苦的药,柏疏檐生无可恋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说:“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赶紧走吧。”
要说的话还没说呢,顾六一点儿也不想走,但想要老板走的他选择了沉默。
老板招揽他:“走,顾六,我顺道送你回去。”
“送我到附近的地铁口就好。”
到了地铁口,他再悄悄折回来不就好了吗。
可没想到遇上了晚高峰,他们直接堵在了半路,等顾六被送到地铁口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不适合去探望柏疏檐了。
顾六叹息一声,认命扣紧鸭舌帽,刷卡进了地铁,汇入下班的人潮。
回到家,方隽已经在了,大包小包地往冰箱里塞东西。
“怎么买这么多?”顾六惊讶地问。
“哈哈,我上司解决了一大难题,一高兴就给我们每人发了几张购物卡。”方隽说,“不用白不用。”
顾六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