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等莫闻远吃完,去了厕所涂身体乳。
别的地方都没什么问题,只有背上,总感觉抹不均匀。
他很烦,穿好衣服出去,连带着看莫闻远都不顺眼了几分,哎,有的时候坏心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莫闻远怎么可能会想到,短短几分钟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火都能烧到他身上。
桌子上莫闻远已经收拾干净了,他坐在沙发上,转头正好看见顾野在看他。
莫闻远问,“怎么了?”
顾野白了他一眼,没进门前叫老婆,进了门叫顾野,到现在称呼都没了,俩人很熟吗?用这么熟悉的语气问怎么了。
顾野没答话,直接进了卧室。
第二天顾野不上班,他是双休,连休两天,所以他睡到自然醒。
来到客厅,他发现沙发上的莫闻远不对劲。
没有腺体之后他也没了发热期,有时候顾野都会忘记自己其实是个oga。
莫闻远眉头紧锁,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顾野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这应该是alpha的易感期到了。
他猛然想起来,自己没有了腺体,也没有了信息素,那该怎么让莫闻远平安度过易感期?
顾野懵了一瞬,又想起来不是有抑制剂这种东西吗?
他走过去,拍了拍莫闻远的脸,“莫先生,你的抑制剂呢?放在哪里?”
莫闻远没回答,他伸手抓住了顾野的手。
以前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莫闻远也没说过关于易感期的话题,反正那会儿顾野有信息素,可以安抚alpha,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没有抑制剂,莫闻远这几天会过得很艰难。
“老婆……”莫闻远喃喃,把顾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就像是寻求安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