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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白思年怀中的枕头?,替他拢好睡袍的领口,把人横抱起?来?,放在腿上。

这?样白思年比他高一点,这?是一个仰视的角度。白思年哭得凄惨,没有勾人心魄的美丽,软弱得靠在他身上,把他当做全身唯一的支点,却让他昏了?头?。

去他妈的理?智。他要留住白思年。

戚闵行按着白思年的脖子,迫使他低头?,接了?个不长不短的吻。

“想洗澡吗?给你二十五分钟。”

白思年被抱到花洒下,戚闵行想替他脱下睡袍。白思年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哭腔,“可以,先出去吗。”

戚闵行不该答应的,他要白思年顺从他所有的命令,甚至意识。不可以提出反对?,也不能反抗。

但是白思年哭的太惨了?,戚闵行让步了?。

冰冷的水如大雨冲下来?,棉质睡袍吸满水后变得沉重,紧密贴在肌肤上,坠着人往下。

白思年迎水站着,大哭起?来?。他揪住睡袍,因为体?力不支而蹲在地上,也不肯脱下。

戚闵行进来?的时候,白思年就躺在地上,满地水渍,花洒的水喷在他身上,打湿了?头?发,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好像死去一般。

“年年?”戚闵行脸色沉下去,替白思年换了?衣服放到床上。

医生来?的很快。

有了?嗓子的教训,戚闵行让医生24h住家,除了?大型医疗器械,其他都备着。

“戚总,先生是着凉,外加体?力不支晕过去的,睡一晚退烧就好了?。”

戚闵行点头?。

“之前……”医生整理?了?一下说辞,“消炎的药要一直用着,生病了?抵抗力下降容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