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多心,”戚闵行大度地笑笑,“就是年年倔得很,我得慢慢哄才行,你和爸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
“不担心,不担心,你都不担心,我们担心什么。”白母松了口气,对戚闵行更加满意,只当白思年单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和戚闵行闹别扭。
“妈,你也别当着年年的面说这事儿,他要是知道我偷偷拍他照片,更听不进我的话了,现在一股脑就想往外跑呢,我拿他真没办法。”
“你有分寸,妈听你的,妈也相信你能照顾好小年,他可喜欢你了呢。”
听到最后一句,戚闵行上扬的嘴角僵住,指着窗外,“年年回来了。”
白母没发现戚闵行的异常,还把照片给了戚闵行,让他收好,别让白思年看见。
到白家楼下的时候,白思年装作无辜,跟着白母下车,被白母撵回去,白思年据理力争,戚闵行在车上说:“年年,想我和你一起上去吗?”
白思年左右权衡,戚闵行就是个疯子,没准到时候把他爸妈也一起搅合起来,得不偿失。
他咬咬牙,目送白母上楼。
白母一走,车内气氛斗转直下,谁也不低头,司机一直没敢开车,戚闵行道:“过来,白思年。”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白思年,声音也变得阴冷。
白思年梗着后背,在副驾驶一动不动,戚闵行下车,捏着白思年的后颈把他揪下来,动作粗暴得塞进后排。
“你又发什么疯!”白思年摸着被磕出包的后脑勺。
戚闵行闭眼,靠在车上,“开车。”